“妈,薄言很小的时候,也是你帮他洗澡的啊。”苏简安说,“现在你年纪大了,一磕碰难免会有不方便的时候,薄言不能帮你,护工又不够仔细,我是最好的人选!
“嗯。”陆薄言笑了笑,“5公里是不是比你想象中轻松?”
啧,小丫头学坏了!
明明是谴责,听起来,却更像娇嗔。
这么冷的天,许佑宁为什么会出这么多汗?
许佑宁的声音轻飘飘的,“其实,如果我意外身亡,只要我已经找穆司爵替我外婆报仇了,我也没什么遗憾了。”
他就像一张像拉满的弓,阴森的杀气从他的眸底流露出来,他血液里的杀|戮和嗜血,在这一瞬间展露无遗。
好像……是枪!
否则,任何安慰对穆司爵来说都是苍白无力的,根本不足以让他死掉的心脏重新恢复活力。
刘医生看见穆司爵的神色越来越阴沉,有些害怕,却也不敢逃离。
穆司爵和陆薄言认识这么多年,还是了解陆薄言的陆薄言这么说,就代表着事情真的搞定了。
许佑宁的眼睛微微泛红。
穆司爵紧缩的瞳孔缓缓恢复正常,双手也逐渐松开,声音异常的平静:“我没事。”
一个孕妇,哪经得起这样的对待?
因为许佑宁,穆司爵偶尔也可以变成一个很接地气的普通人。
苏简安摇摇头:“没有啊。说起来,是我影响到她才对吧,这次回去,她一定会暗搓搓地想怎么报复我。”